无家可归的狗狗又一次被捡回家(恢复期,后宫生活预热)_捡狗(abo,sm训诫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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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家可归的狗狗又一次被捡回家(恢复期,后宫生活预热)

  贺朝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,那天昏倒后,再次醒来就进了一家陌生的客栈。全身伤处都包扎好了不说,连伤重的后穴也得到了妥善处理。在床上坐了会儿,他想着是没钱继续住的,就叫住了送餐饭的小二。

  “啊,客官,您昏睡的时候有个公子替您付好房费了。真是大度呢,一连续了好几月。您就安心住着养伤吧。”

  愣神。

  后穴的伤处在愈合时难免有些瘙痒,贺朝云坐在床上扭动着臀部蹭着床板,可也缓解不了那一刻不停的难耐瘙痒。

  在送餐的小二离开后,贺朝云一手钻入被中,探进自己被抹了药的后穴。转动指骨,里外抠挖了好一阵才觉得缓解了些许痒意,将手指抽出后,他闻见了似曾相识的清幽冷香。

  这种药,在王府的时候也用过

  深夜,每每闭眼,痛苦的记忆就会如潮水般上涌,让他不敢闭眼安然入睡。

  经历了好几个不眠之夜后,贺朝云的房中出现了一只香炉,炉子中燃着的熏香许是有着助眠安神的效果,让他得以熟睡。

  ……

  贺朝云在王府门前醒来的那天,独自拖着沉重无比的身躯往城外走,就算是朦胧烟雨中的京城也太过于繁华,每一个路人高傲的神色与上乘的衣着都让他自惭形秽。好在那些行色匆匆的人无一与他相识,也不会出言询问他的不齿遭遇,甚至不会朝他一瘸一拐、几乎合不拢的双腿多看上一眼。

  跳进池塘用不断哆嗦的手指抠挖那些被人深深射进穴里的污秽,沾在手上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五脏六腑仿佛错了位置。

  “呕——”他趴在岸边呕了起来,搜刮着想将胃袋吐个干净,却只是呕出了点黄水,喉口滑过酸涩的胃液,好像更难受了。剧烈的呕吐耗尽了他最后一丝体力,天地在眼前颠倒,意识再次坠入黑暗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要......不要碰......不要碰我......”昏迷中的贺朝云发了高烧,不省人事,可就算是毫无意识,嘴里还反复念叨着什么,语气惶恐。

  他适才脱力昏倒在飘着落叶的脏水潭中,要真不管不顾任由他挂在池边几个时辰,估计人不溺死也得冻死。

  听城中的眼线汇报说见到了前几日刺杀自己的小刺客,还说状况有些不对劲,商皓大半夜没顾上手头还有公文未曾批阅,披了件外袍一直追到了城外。

  “不......不要......啊啊啊——”好不容易给半死不活还喝了一肚子水的人拖上了岸,结果贺朝云连碰都不让自己碰,实在没法,只能让两个随行的侍卫将人按住了抬上车。

  先皇身死,太子重病,本就政局动荡,京城的防卫愈加森严,商皓方才出城已经找守卫通融了一次,现下要再折返回去,自己的身份敏感,难免会被有心之人怀疑,留了把柄在他人手里总是不好的。思虑再三,他还是决定在城郊随意找个客栈凑合一宿。

  点上烛火,看清了怀中之人残破不堪的躯体,伤痕遍布让人见了只觉得触目惊心。商皓还从未见过伤得那么重的活人,狰狞的伤口几乎到了骇人的地步,特别是后背,鞭痕遍布,找不到一块好肉,那些开裂不断淌血的伤没有经过处理还泡了污水,已经开始发白流脓了。

  更让商皓感到痛苦不堪的是错落在贺朝云脖颈、胸乳与私密处的那些痕迹,这一切都将那一场场粗暴的情事完全地展示在了商皓眼前,他捏着双拳咬紧牙关,气愤让他浑身颤栗。

  “砰!”使出全力的一拳砸在墙壁上,砖砌的墙面受到重击的那部分深深凹陷,墙灰也被震落了一层。就算是指骨断裂,商皓也跟无知无觉一般毫不在意,面上毫无疼痛之色。

  香炉是商皓差人送去的。有了熏香的助眠,他就能趁贺朝云睡着时给他换药了,有时抱着睡熟的他温存片刻,然后在日出前抽身离开。虽说五皇子那里越来越不安分,需要他忧心的事也越来越多,但商皓一得空还是会往贺朝云这边跑。

 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半月有余,直到贺朝云身子见好,商皓都没跟贺朝云打过一个照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任谁经历了那种事,都会对其他男人心生戒备吧……况且,自己身份敏感,现阶段还是别跟他扯上关系为妙。

  坐在床边,隔着弥漫在空气中的香炉青烟,看着即便是熟睡都紧皱双眉的贺朝云,男人的眼中浮现出浓厚的懊悔,俊逸的脸庞也显现出几分疲态。良久,起身离开。

  贺朝云从双眼眯起的缝隙中看着那个绀青色的身影在窗前站了会儿,而后从窗口跳了出去。他早就知道每晚来看自己的是谁了,只是对方不开口,他也不想去捅破那层窗户纸。

  安适的生活让贺朝云淌血不止的伤一一痊愈,甚至连一些陈年旧伤都被养得浅淡了,只是有些实在伤得狠,错落在背脊上看着骇人。

  等到行动自如的那天,贺朝云就离开了客栈。

  他是不辞而别,因为不知道要怎么开口,他一无所有,甚至弄丢了那支玉簪,莫大的救命之恩他能用什么去报答?既然无法有什么以后,还不如将过去忘记,一走了之。

  借着夜色,他踏着轻功飞身而去。

  从记事起,贺朝云就难有这种悠闲的生活,他会放空自己靠在桥边晒着太阳喝酒,穿得破烂不堪却又舒坦无比。再怎么着,也算是被抖落掉了一身虫蛆,回到了光亮下。起先还会提心吊胆得害怕那些将自己捉回去,东躲西藏了一阵后发现自己应该是被彻底抛弃了,深舒口气后他便琢磨起了接下来的生活。

  身体转好了些贺朝云便做回了老本行提刀杀人,不同的是揭榜拿赏金没有那么多的规矩,赏钱还多。他凭借着多年来练出的本事,混得也算不错。

  这天却在城门上看到了有着自己画像的通缉令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悬赏五千两黄金。

  一人口中喊着些什么,疾跑着经过他身边,脚下一个趔趄撞倒了愣怔中毫无防备的贺朝云。

  “诶呦,小兄弟对不住......”那人连声道歉要将贺朝云扶起,一看清贺朝云的长相后,脸色大变,眼神在贺朝云脸上与城门上张贴的通缉之间来回扫视,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,朝左右大喝,“这是朝廷钦犯!把他押起来见官!”

  贺朝云自己也没弄清怎么就成了朝廷钦犯了,就这样被糊里糊涂抓了去,被那伙村民一直从江南押到了京城,他百无聊赖地坐在简易囚车里跟负责看守的人唠着嗑。不是反抗不过,只

  是他现在都没从那件事中缓过来,现阶段的生活也只是活一天算一天,实在是没什么求生欲可言。

  以为会被押解去天牢听候发落,结果运送他的马车却直直进了皇宫。

  玉宇亭台,红砖雕砌出的巍峨高墙,仿若神仙宫阙。

  “公子请随我来。”一个满脸堆笑的太监叫人给贺朝云卸了手脚禁锢,还上前将他扶下了马车,坐上了有着精美华盖的步辇,最后停在了后宫某处落满红枫的小筑前。

  “定要好生伺候着,今晚皇上要见他。”那太监捏着嗓子吩咐左右。

  直到被人服侍着用完饭食,贺朝云头脑还是懵的。他一路上听得风言风语说新帝上位,局势大变。在天高皇帝远的江南小城甚至有人压低声音说什么,新帝残害手足,用尽龌龊手段夺了正统太子的位置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用筷头一下下敲着碗底,思索着要如何开口询问侍人现在是谁当了皇帝。

  “公子在想什么呢?是时候去沐浴了。”

  铺满花瓣的一汪池水,能嗅见里头的薄香。

  不单单只是冲洗身子,池边还放了清理内部用的一应器械,想是一会儿要用在自己身上。

  “公子,得罪了。”一个侍从扶着贺朝云趴在了池中凸起的一条小凳似的暖玉石床上。

  臀部被一双戴着羊肠手套的手轻轻抬高,肚腹压在石床上。穴口被水雾蒸得水润微红,用手稍微一开拓,就能将其撑得大张开。

  许久未有人碰过的部位难免生涩,又是受过伤的,贺朝云咬着牙关逼着自己压住躲闪的想法。

  “放松,不过是些简单的清洗。”许是因为心情紧张缩得太紧,那人遇到了阻碍。

  这应该是入宫时的例行检查身体吧,贺朝云跟自己说,吐了口气将身体放松。

  手指水蛇似的慢慢深入,谨慎得探着他的肉壁。

  贺朝云兀的听到了那个侍从含在口中的一声轻叹,惊雷似的砸在他心底,逐渐淡忘的痛苦记忆潮水般上涌,胃里也是一阵阵发酸发苦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嫌他不是完璧之身了?贺朝云心头惴惴,但那侍从最终也没说出点什么。

  水液顺着导管被挤入女穴跟后穴,一直灌到肚腹胀痛一滴也进不去,再用玉势堵着出口忍上个一炷香。

  两人压着贺朝云的手脚,还有两人负责按揉他鼓胀到丝毫空间不剩的肚腹。那些人是做惯了这种事的,下手自然不轻,憋到坚硬的小腹生生被揉软,憋痛让他止不住得呻吟。

  “仔细着别把唇瓣咬坏了。”一旁监督的嬷嬷说了句,立即就有人拿了条毛巾将贺朝云的嘴塞住。

  他没受过多少调教的身体很快便受不住了,直被按得两眼上翻,气息微弱。

  “尿泡那么小,稍微憋一点就发硬,以后得好好调教着才行。”一旁站着的嬷嬷脸色很不好看,但也拿他没法。

  想着毕竟是个粗野的低贱东西,规矩不懂,身体也硬得很,自然不比那些打小受着调教的大户人家的坤泽,说不定皇上玩个没几天就给扔了。被扔了也好,省的调教不好来问责自己。

  “好了,水也干净了,后面的排了,前头的自己好生忍着。”

  “现在送去寝殿吗?”

  “慢着,还得叫太医来查查身子有无病症。”这种身子不干净的要带了什么病症感染了后宫,、他们这些人都得掉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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